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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“秋”为邻
■姚园
忽然发现秋的风韵，好像是离开故土的那年。事隔多年，缘故似乎早已无关痛痒。但冥冥中，一直期盼生我养我山城的此刻，也如异国大街小巷错落有致、色彩各异树叶延伸的秋色，恬静中蕴含几分无畏与洒脱……
带着希望上路，纵使有的梦想是遥不可及的童话，那也不能嫁祸于“秋”。
“万美之中秋为最”。假若春是烂漫的染指，那么秋就是微笑的蒙娜丽莎。所以才会有人面对目不暇接的金黄，暴躁不安……
假若这是上苍给我们的考验，是哲学大师荣格的，人并非自己的主宰，而主要受一些不为我们所知的力量控制的另一诠释。一杯何尝是贪婪？
尤其当夕阳的余晖洒在秋林，天边酡红如醉，若有若无的晚风携着澄澈的凉意，随着渐黄渐昏的暮色晕染，一种道不出的凄楚之美袭来的骤然，手里想有根火柴的，岂止是我？
彼时，早已没有“卖火柴小女孩”的续集。要有恐怕也是超现代“灰姑娘”的崛起。与其说我无暇垂眸，不如说一颗崇尚自然之心与秋的孤傲交织一起……
纵使坠落是秋免不了的命运。只要落得勇敢，走得潇洒。消弭得了无踪迹，不是还有曾经？
天知，地知，足矣。
宛如秋自始至终的含蓄。春的繁茂、夏的热情，终如过眼烟云。不再追逐赞誉与浮华，而是悄悄地沉浸于一片淡淡的秋光，静静地在气爽中历繁霜千劫后……
“我愿是秋”，有人说。
而我唯愿以“秋”为邻，哪怕永远是隔着玻璃窗，哪怕敲开时天穹苍茫，白雪皑皑……
2005年10月24日发表于《
侨报》副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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